2007年11月29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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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我同三點一樣,在大一時去過印度、尼泊爾、孟加拉。

我既大一就緊係上個世紀既咸豐年啦,果時印度仲係一窮二白,仲未經濟起飛;Grameen Bank開始上軌道,Dr Yunus仲未攞諾貝爾和平獎;我就仲係無神論者,對於尼泊爾依個佛陀出生的聖地,只有一個印象───好跑得既『啹喀兵』。

除左香港到加德滿都同埋新德里返香港既兩程係坐飛機之外,其他全部都係用當地人既陸路交通,旅程極度艱辛。

我地經常要坐通宵長途巴士。巴士上面當然無冷氣啦,連風扇都無,好熱好多人。在一d連我坐都會賺窄既座位上一整晚,椅背直不甩,好硬,就咁訓一晚。其實有得坐已經唔錯,在中途上車既人,連位都無得坐,就咁坐地下,甚至企足一晚。

最印象深刻既,係有當地農民帶住一大盤既雞上車。

佢地唔係用我地中國人既一個個方形小竹簍來裝,而係用竹編成一個大如水車既圓盤,厚度剛好足夠一隻鷄站立,入面塞滿鷄。咁大個圓盤就當然攞唔上巴士啦,農民就會成『餅』鷄平放在車頂上,綁好,單層巴士就一下子變成雙層。。。

有成一百隻鷄在你頭頂成晚,咁會點呢?我當時己進入左Life Saving Mode,太恐怖既事都會記憶模糊。只記得鼻子自動失靈,聞唔到任何大大或小小既味道。鷄也是夜伏晝出的呢,所以夜晚都訓晒覺,没有很嘈地喀喀叫,你想忘記它們的存在,也是可以的。又因為全部都是母鷄,天明時没有鷄啼喎;不過就算有,都無可能叫得醒我地依班剛剛訓得着既人。

在孟加拉因為有好多好河流(所以佢年年水浸),巴士行行下就會一架架地上船渡河。巴士貨車密密麻麻地排在船上,車廂內好焗,大家都會下車在船邊吹風。我地呢,就會爬上車頂(好似有人幫手拉我上去),在大圓餅鷄籠旁邊坐。車同車泊得好近,你仲可以在一架車跳過去第架車咁樣散下步。

當時周圍好黑,河水都是黑漆漆的。望住船頭既大光燈,吹住唔係好涼快既風,我有d唔相信自己真係置身孟加拉既河上,成個人好似被黑甜夢所抱住。聽住河水拍打船身既聲音同遠處既人聲,忍唔住呆呆地想:我都係第一次坐住車來搭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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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巴士延誤,我地去到印度邊境時海關已經閂左,一下子滯留左在關口。附近無旅館更加唔會有酒店,只有幾戶人家,我地只好問主人借宿,就咁在佢門口既幾張木凳上訓一晚。雖然訓在戶外,驚我其實就唔驚既,當地村民十分純樸,但係木凳十分之硬,而我整日在三四十度下舟車勞頓,真係全身臭汗,痴立立到d衫完全黏在皮膚上,好酸好臭好想沖涼。

但係我地去到時主人的一家老小其實已經睡覺了,借了人家地方,怎麼也不好意思要人張羅洗澡的事吧。而且屋裏黑漆漆的,入面好像有很多人,我們又言語不通,連想借個地方換件衣服也無辦法,只好臭臭黏黏地入睡。

所以,第二朝在海關附近一見到有個公用水嚨頭,同行既男士們立即跑過去,除了上衣抺身兼洗頭。當時,我望住四濺既水花,十~分~眼~


(一發不可收拾,今次一定變成大長篇,容許我,透下氣再講。)

2 則留言:

ah-yun 提到...
作者已經移除這則留言。
Blogger70th Floor 提到...

嘩師姐我又想寫下我中學時去探訪山區小朋友既經驗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