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27日 星期一

食物銀行

愛民邨粥檔老闆派粥比老人家既善舉,相信感動左好多人。連日來,不停有人損錢損食物去幫襯加油打氣,真係人間有情。

老闆,真係好野!


其實我地如果想幫助有需要既人,其實仲可以考慮直接向食物銀行捐款。

其中一間,係聖雅各福群會既既眾饍坊

眾饍坊只會接受由團體轉介,證明真係有需要既非綜援的低收入家庭、失業、家庭遇突變的家庭、露宿者、「五無」人士。佢地會乜野叫做五無人士呢,就係即無強積金、無退稅、無老人金、無兒童及無直接交電費的人士。

香港今次又威到盡啦,香港既貧富懸殊係亞洲第一,堅尼系數0.533!除左老人家之外,在職貧窮係另一個問題,佢地唔想攤大手板同政府攞綜緩,但係真係窮到無錢開飯,如果等特首出手,掟多一籮蕉都無用,靠曾蔭權真係等到餓死都未等到啦!

捐款可以下載表格之後去7-11比錢,寄返收據比佢之後,除左有正式收條等你可以退稅,仲會送一隻靚靚水杯比你添呀!

2008年10月23日 星期四

回購兩隧.范鴻齡下台

因為中信泰富一已私利,抬高西隧同東隧既價錢,搞到紅隧永世都塞車,依家佢個公主抄Accumulator爆煲,要努力撲水,分分鍾要賤買大倉行,咁,點解唔可以在依個時候政府買返兩條隧道???

仲有,范鴻齡仲有乜野面目留在行政會?依家佢間公司蝕左足足155億,唔係活性乳酸菌喎,係港幣喎,如果佢係日本人,就應該90度鞠躬,頭頂個轉對住鏡頭足足一分鍾來比人影像啦。我懷疑范生既能力喎(操守都懷疑),佢有乜野資格在行政會為香港人做決定先?

而且,成個范鴻齡坐在度,行會點傾回覆兩隧先?

范鴻齡,無謂再戀棧權位啦,自己返去中信執返d蘇州啦!

2008年10月17日 星期五

大撒把

在古時,古代到仲有影藝戲院既年代,我破天荒第一次…自己一個人睇戲,睇左一部叫「大撒把」既戲(因為無人肯倍我睇)。

依部係大陸戲,馮小剛導演,仲有葛優做男主角。葛優雖然唔靚仔,但係好戲,仲可以好cute。

大撒把係北京話,佢地踩單車技術好高,勁到可以放開兩隻手來落斜,咁就叫大撒把啦!

嘩,舉高雙手來落長命斜,咁未十足飛一樣?依個境界真係高。


我之後呢,有一次同朋友去北海道自由行,旅遊書話美瑛既道路只係有「暗斜」,建議有時間(又唔識渣車)既人可以試下踩單車遊美瑛,仲有一條畫得好精美既「美瑛花花單車路線圖」。咁我地竟然咁岩四個人都識踩單車,又想趁大家都仲未係好老,都叫做踩得郁時候,就決定豁出去,一於踩單車!

點知,租左單車之後,一出到去就發現出事,什麼「暗斜」呀!佢果度根本就無平地,唔係上斜就係落斜,一座座全部都係山,d長命斜長到呢,真係可以天比高,一條落斜就可以落你幾分鍾,上斜就更加唔駛講,轉gear都無用,踩兩步就開始無力,要落地推...

好在我地有號稱人肉GPS既方向王在度,全程都係靠佢睇地圖指路,一到分义路就大家都會等佢指示。Well,不過因為太攰,所以佢指我地落斜時大家就一枝箭咁衝落山,但係佢一話係要上斜呢,我就立時會質疑佢!!!!...有冇搞錯又係上!

嗯,踩到半路,仲要...唉...有我雨女在度...仲有乜野呀,落雨囉!

唉,咁樣日晒雨淋地上長命斜,真係為乜呢?

但係,藍天白雲綠草地真係好靚,因為做運動呼吸到好多清新空氣,落完雨之後仲有淡淡草木香氣。我地仲去到拍Mild Seven廣告既幾棵樹,仲有好多好得意既草,毛絨絨咁十足貓尾。仲有好好心既d本地人呢,見我一枝二枝地插左d細細枝貓尾草在背囊,就比左我幾枝好大棵既草呀!

其實落斜雖然舒服過上斜,但係落斜其實都幾驚嫁。你一落去就會越來越快,d風呼呼咁吹,你就會越來越驚,哇會唔會車毁人亡嫁,我又唔係北京人,踩單車唔係好叻咋喎。在恐懼既時候,個人就係特別清醒既,我呢,會好大力地捉住兩個扶手,我如果一捉唔穏就會跌嫁啦!

到再快少少呢,我就會開始踩break。踩break呢係要有技巧既,一下子大力踩落去一定會炒車,所以,我次次落斜,都會忍忍忍忍忍一陣,直接快到我真係好驚,個軚已經開始捉唔實先至會開始踩break。

到左下午,食飽午飯之後,有氣力,我呢,終於揾左條唔係好長既斜,由頭到尾無踩break,一直向下衝....

好驚!但係,依個一於同你死過,乜都唔諗,只係全心全力踩單車,只係感受好涷好涷既風吹到自己對手疆晒...好爽呀!!

真係Free Faaaaaaaaaaalliiiiiiiiiiinnnnnnnnnnnggggggggg呀!


唔知,有朝一日,我會唔會真係夠膽,可以放手,完全豁出去,來個「大撒把」呢?

2008年10月16日 星期四

開不了心



(張相同內容無關,不過我喜歡)

(From:無常哥哥




一想起再累也是要做人 我的思緒便繃緊
誰又要大家比我還擔心 胡亂地鼓勵人
一想起往日某段抱憾 不要用笑話迫我暫時興奮
難道怕我一不快便輕生 輪流伴我談心 放心


不開心就不開心 也別勉強的慰問
但求隨著我的心 灑脫地尊重我的傷感
別要 不開心便找開心 去避過我的良心
消化憂鬱後 才令我拾回自信心


一想起戰亂破壞了文明 我怎可以沒知覺
告訴我幸好這裡沒飢荒 難道便可快樂
一想起我們有話要講 未曾被聽見便閉幕
猶幸我愛惜這個地方 仍然盛放


不開心就不開心 也別勉強的慰問
但求隨著我的心 灑脫地尊重我的傷感
別要 不開心便找開心 去避過我的良心
消化憂鬱後 才令我拾回自信心


不開心便找醫生 吃藥吃到不會恨
但求藍調更興奮 迫我大笑情況更傷感
不開心未必不堪 快樂也要找原因
一瞬間低落 然後我自然又再生

最後塵埃跌定 我便會翻生




***
林夕呢,果然係由焦慮憂鬱地獄爬返上來既人。唔係有自己親身既經歷,又點能夠寫出咁樣既歌詞呢?



有時候,我地會對自己有太多既要求,我地會要求自己名成利就、朋友滿天下,甚至會要求自己一定要時時都pleasant, cheerful,在人面前唔可以鼓埋泡腮,唔可以唔開心。

點解唔比人唔開心姐?開心唔需要原因,唔開心都一樣。

唔開心係唔需要考牌攞資格囉。

比如有好似哥哥咁,靚仔有錢有愛佢既fans同男朋友,但係,佢都係唔開心。

比如林夕咁,年年攞奬才氣迫人,佢都係唔開心。

有d笑話講話去睇心理醫生既都係闊太,講到好似闊太咁有錢,就無資格唔開心。咁講,係咪真係覺等於講有錢大晒,有錢就無得唔開心呢?

唔開心依個事實,係一個人自己最清楚既,亦係實實在在既感覺,外人唔可能講話「你無理由唔開心喎」。而當事人呢,如果佢唔承認自己感覺,甚至因為自己唔開心而覺得抱歉,咁只會令自己心情一直一直沈落去。


有時,唔開心,就由佢唔開心。

都係無謂迫自己點樣振作,點樣cheer up。接受自己依一刻就係唔開心嫁啦,唔開心犯法嫁咩?不如,真係感受一下唔開心既感覺,嗯,原來就係如此酸酸楚楚既滋味。

當心情終於觸底,就會反彈,「一瞬間低落 然後我自然又再生 最後塵埃跌定 我便會翻生」。

2008年10月15日 星期三

冬甩佬

記得Freakonomics入面既冬甩佬嗎?佢本來打份政府工,在一次改組之後,佢決定提早退休,轉行在紐約賣冬甩。


佢無開鋪頭,而係每日一早送一籃冬甩去各大寫字樓,然後再擺低一個錢箱,采取良心制,等人食左冬用之後自動自覺放返一蚊錢落錢箱;冬甩佬讀經濟,本身係一個數怪,所以佢由第一日開始就記錄低每一日擺低幾多冬甩、食剩幾多,又收返幾多錢。佢每星期送8400個冬甩去140間公司...咁佢每一日既記錄,就變成依d公司既「誠實指標」。


依個誠實指標都有好多有趣既Pattern,比如,佢發現高級職員樓層既回收率一定低過普通職員既樓層,嘿,到底係個人升左所以開始唔誠實,定係因為佢地唔誠實先有得升呢?記住個故事發生紐約...你有冇諗起Enron、WorldCom同Tyco?

仲有呢,越多人既公司,個回收率反而會低喎。依個現象表面上來睇好奇怪,明明人越多,你比人見到你食野唔比錢既機會就越高,點解人少少既公司仔,d人反而比較老實d肯比錢呢?有個理論係,因為人少少,所以大家之間既bonding更強,好似你住在一個小村落咁,人人你都識,個個都認得你,你自然會因為有羞恥心而behave一d。但係你如果在一個幾百人既環境之中,咁,個人就只係蒼海一栗,就無左依個力量lu...如果咁講,高級職員既樓層就更加過份啦,因為高級職員既房都大d,佢地果層一定少人d嫁喎。

回收率呢,仲會隨住大時大節而波動。有d節日會令回收率升高,但有d節日反而會令回收率下降喎。比如在勞動節、國慶之前,人人因為有假放而心情輕鬆,就唔會想扼東甩佬果1蚊美金,回收率就自然高。但係在一d鬼佬大節比如復活節、聖誕節、感恩節,人人忙於準備過節,又要揾人來倍自己過節,壓力大,仲有人反而覺得更寂寞,所以,回收率會跌......估唔到,大節之前,唔開心既人反而多左...仲有,唔駛問阿貴,情人節前一定大跌。

天氣呢,亦都對回收率有直接既影響。如果天氣出奇地宜人呢,食客就會誠實d;但係如果天要下雨啦喎,阿東甩佬就倒霉啦!

咁,估下冬甩佬平均可以收返幾多錢?係87%。而在九一一之後,升左2%而無再跌過。

雖然,打開報紙你見到依個世界上有人偷有人搶有人殺人放火姦淫虜掠背信棄義,但係,報紙無講既係,絶大部份人都係誠實既。

起碼,有89%既人係誠實既。

2008年10月14日 星期二

比爾蓋茨的做人十理

蓋茨的十條" 金口玉言"
(1) 社會充滿不公平現象。 你先不要想去改造它,只能先適應它。(因為你管不了它 )。

(2) 世界不會在意你的自尊,人們看的只是你的成就。 在你沒有成就以前,切勿過分強調自尊。(因為你越強調自尊,越對你不利 )。

(3) 你只是中學畢業,通常不會成為 CEO,直到你把 CEO職位拿到手為止。(直到此時,人們才不會介意你只是中學畢業 )。

(4) 當你陷入人為困境時,不要抱怨,你只能默默地吸取教訓。 (你要悄悄地振作起來,重新奮起 )。

(5) 你要懂得:在沒有你之前,你的父母並不像現在這樣 "乏味 "。你應該想到,這是他們為了撫養你所付出的巨大代價。( 你永遠要感恩和孝敬他們,才是硬道理)。

(6) 在學校裡,你考第幾已不是那麼重要,但進入社會卻不然。 不管你去到哪里,都要分等排名。(社會、公司要排名次,是常見的事,要鼓起勇氣競爭才對 )。

(7) 學校裡有節假日,到公司打工則不然,你幾乎不能休息,很少能輕鬆地過節假日。 (否則你職業生涯中一起跑就落後了,甚至會讓你永遠落後 )。

(8) 在學校,老師會幫助你學習,到公司卻不會。 如果你認為學校的老師要求你很嚴格,那是你還沒有進入公司打工。因為,如果公司對你不嚴厲,你就要失業了。( 你必須清醒地認識到:公司比學校更要嚴格要求自己)。

(9) 人們都喜歡看電視劇,但你不要看,那並不是你的生活。 只要在公司工作,你是無暇看電視劇的。(奉勸你不要看,否則你走上看電視連續劇之路,而且看得津津有味,那你將失去成功的資格 )

(10 )永遠不要在背後批評別人,尤其不能批評你的老板無知、刻薄和無能。 ( 因為這樣的心態,會使你走上坎坷艱難的成長之路)。


***
依十條唔知係Bill Gate幾時講既,特別係第一點,阿Bill自己都退出Microsoft,要用自己再加上Warren Buffet既錢,一齊來改變世界...唔理?乜人類真係可以對其他人類既痛苦和傷害完全視若無睹咩?佢自己就係一個明証啦!


(不過覺得4,5,8,9,10幾岩)

2008年10月12日 星期日

麥琪的禮物

O Henry既故仔,你永遠係要睇到最後一句,先至會知道,啊!原來係咁!

仲有,依個好可愛既故事:【麥琪的禮物】


****

一元八角七。全都在這兒了,其中六角是一分一分的銅板。這些分分錢是雜貨店老板、菜販子和肉店老板那兒軟硬兼施地一分兩分地扣下來,直弄得自己羞愧難當,深感這種掂斤播兩的交易實在丟人現眼。德拉反復數了三次,還是一元八角七,而第二天就是聖誕節了。

除了撲倒在那破舊的小睡椅上哭嚎之外,顯然別無他途。

德拉這樣作了,可精神上的感慨油然而生,生活就是哭泣、抽噎和微笑,尤以抽噎占統治地位。

當這位家庭主婦逐漸平靜下來之際,讓我們看看這個家吧。一套帶家具的公寓房子,每周房租八美元。盡管難以用筆墨形容,可它真真夠得上乞丐幫這個詞兒。

樓下的門道裡有個信箱,可從來沒有裝過信,還有一個電鈕,也從沒有人的手指按響過電鈴。而且,那兒還有一張名片,上寫著“詹姆斯•迪林厄姆•楊先生”。

“迪林厄姆”這個名號是主人先前春風得意之際,一時興起加上去的,那時候他每星期掙三十美元。現在,他的收入縮減到二十美元,“迪林厄姆”的字母也顯得模糊不清,似乎它們正嚴肅地思忖著是否縮寫成謙遜而又講求實際的字母D。不過,每當詹姆斯•迪林厄姆•楊回家,走進樓上的房間時,詹姆斯•迪林厄姆•楊太太,就是剛介紹給諸位的德拉,總是把他稱作“吉姆”,而且熱烈地擁抱他。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德拉哭完之後,往面頰上抹了抹粉,她站在窗前,痴痴地瞅著灰蒙蒙的後院裡一只灰白色的貓正行走在灰白色的籬笆上。明天就是聖誕節,她只有一元八角七給吉姆買一份禮物。她花去好幾個月的時間,用了最大的努力一分一分地攢積下來,才得了這樣一個結果。一周二十美元實在經不起花,支出大於預算,總是如此。只有一元八角七給吉姆買禮物,她的吉姆啊。她花費了多少幸福的時日籌劃著要送他一件可心的禮物,一件精致、珍奇、貴重的禮物——至少應有點兒配得上吉姆所有的東西才成啊。

房間的兩扇窗子之間有一面壁鏡。也許你見過每周房租八美元的公寓壁鏡吧。一個非常瘦小而靈巧的人,從觀察自己在一連串的縱條影像中,可能會對自己的容貌得到一個大致精確的概念。德拉身材苗條,已精通了這門子藝術。

突然,她從窗口旋風般地轉過身來,站在壁鏡前面。她兩眼晶瑩透亮,但二十秒鐘之內她的面色失去了光彩。她急速地折散頭髮,使之完全潑散開來。

現在,詹姆斯•迪林厄姆•楊夫婦倆各有一件特別引以自豪的東西。一件是吉姆的金表,是他祖父傳給父親,父親又傳給他的傳家寶;另一件則是德拉的秀發。如果示巴女王也住在天井對面的公寓裡,總有一天德拉會把頭髮披散下來,露出窗外晾干,使那女王的珍珠寶貝黔然失色;如果地下室堆滿金銀財寶、所羅門王又是守門人的話,每當吉姆路過那兒,准會摸出金表,好讓那所羅門王忌妒得吹胡子瞪眼睛。

此時此刻,德拉的秀發潑撒在她的周圍,微波起伏,閃耀光芒,有如那褐色的瀑布。她的美發長及膝下,仿佛是她的一件長袍。接著,她又神經質地趕緊把頭髮梳好。躊躇了一分鐘,一動不動地立在那兒,破舊的紅地毯上濺落了一、兩滴眼淚。

她穿上那件褐色的舊外衣,戴上褐色的舊帽子,眼睛裡殘留著晶瑩的淚花,裙子一擺,便飄出房門,下樓來到街上。

她走到一塊招牌前停下來,上寫著:“索弗羅妮夫人——專營各式頭髮”。德拉奔上樓梯,氣喘吁吁地定了定神。那位夫人身軀肥大,過於蒼白,冷若冰霜,同“索弗羅妮”的雅號簡直牛頭不對馬嘴。

“你要買我的頭髮嗎?”德拉問。

“我買頭髮,”夫人說。“揭掉帽子,讓我看看發樣。”

那褐色的瀑布潑撒了下來。

“二十美元,”夫人一邊說,一邊內行似地抓起頭髮。

“快給我錢,”德拉說。

呵,接著而至的兩個小時猶如長了翅膀,愉快地飛掠而過。請不用理會這胡謅的比喻。她正在徹底搜尋各家店鋪,為吉姆買禮物。

她終於找到了,那准是專為吉姆特制的,決非為別人。她找遍了各家商店,哪兒也沒有這樣的東西,一條樸素的白金表鏈,鏤刻著花紋。正如一切優質東西那樣,它只以貨色論長短,不以裝潢來炫耀。而且它正配得上那只金表。她一見這條表鏈,就知道一定屬於吉姆所有。它就像吉姆本人,文靜而有價值——這一形容對兩者都恰如其份。她花去二十一美元買下了,匆匆趕回家,只剩下八角七分錢。金表匹配這條鏈子,無論在任何場合,吉姆都可以毫無愧色地看時間了。

盡管這只表華麗珍貴,因為用的是舊皮帶取代表鏈,他有時只偷偷地瞥上一眼。

德拉回家之後,她的狂喜有點兒變得審慎和理智了。她找出燙發鐵鉗,點燃煤氣,著手修補因愛情加慷慨所造成的破壞,這永遠是件極其艱巨的任務,親愛的朋友們——簡直是件了不起的任務呵。

不出四十分鐘,她的頭上布滿了緊貼頭皮的一綹綹小卷發,使她活像個逃學的小男孩。她在鏡子裡老盯著自己瞧,小心地、苛刻地照來照去。

“假如吉姆看我一眼不把我宰掉的話,”她自言自語,“他定會說我像個科尼島上合唱隊的賣唱姑娘。但是我能怎麼辦呢——唉,只有一元八角七,我能干什麼呢?”

七點鐘,她煮好了咖啡,把煎鍋置於熱爐上,隨時都可作肉排。

吉姆一貫准時回家。德拉將表鏈對疊握在手心,坐在離他一貫進門最近的桌子角上。接著,她聽見下面樓梯上響起了他的腳步聲,她緊張得臉色失去了一會兒血色。她習慣於為了最簡單的日常事物而默默祈禱,此刻,她悄聲道:“求求上帝,讓他覺得我還是漂亮的吧。”

門開了,吉姆步入,隨手關上了門。他顯得瘦削而又非常嚴肅。可憐的人兒,他才二十二歲,就挑起了家庭重擔!他需要買件新大衣,連手套也沒有呀。

吉姆站在屋裡的門口邊,紋絲不動地好像獵犬嗅到了鵪鶉的氣味似的。他的兩眼固定在德拉身上,其神情使她無法理解,令她毛骨悚然。既不是憤怒,也不是驚訝,又不是不滿,更不是嫌惡,根本不是她所預料的任何一種神情。他僅僅是面帶這種神情死死地盯著德拉。

德拉一扭腰,從桌上跳了下來,向他走過去。

“吉姆,親愛的,”她喊道,“別那樣盯著我。我把頭髮剪掉賣了,因為不送你一件禮物,我無法過聖誕節。頭髮會再長起來——你不會介意,是嗎?我非這麼做不可。我的頭髮長得快極了。說‘恭賀聖誕’吧!吉姆,讓我們快快樂樂的。你肯定猜不著我給你買了一件多麼好的——多麼美麗精致的禮物啊!”

“你已經把頭髮剪掉了?”吉姆吃力地問道,似乎他絞盡腦汁也沒弄明白這明擺著的事實。

“剪掉賣了,”德拉說。“不管怎麼說,你不也同樣喜歡我嗎?沒了長髲,我還是我嘛,對嗎?”

吉姆古怪地四下望望這房間。

“你說你的頭髮沒有了嗎?”他差不多是白痴似地問道。

“別找啦,”德拉說。“告訴你,我已經賣了——賣掉了,沒有啦。這是聖誕前夜,好人兒。好好待我,這是為了你呀。也許我的頭髮數得清,”突然她特別溫柔地接下去,“可誰也數不清我對你的恩愛啊。我可以做肉排了嗎,吉姆?”

吉姆好像從恍惚之中醒來,把德拉緊緊地摟在懷裡。現在,別著急,先讓我們花個十秒鐘從另一角度審慎地思索一下某些無關緊要的事。房租每周八美元,或者一百萬美元——那有什麼差別呢?數學家或才子會給你錯誤的答案。麥琪帶來了寶貴的禮物,但就是缺少了那件東西。這句晦澀的話,下文將有所交待。

吉姆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包,扔在桌上。

“別對我產生誤會,德爾,”他說道,“無論剪發、修面,還是洗頭,我以為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減低一點點對我妻子的愛情。不過,你只消打開那包東西,就會明白剛才為什麼使我楞頭楞腦了。”

白皙的手指靈巧地解開繩子,打開紙包。緊接著是欣喜若狂的尖叫,哎呀!突然變成了女性神經質的淚水和哭泣,急需男主人千方百計的慰藉。

還是因為擺在桌上的梳子——全套梳子,包括兩鬢用的,後面的,樣樣俱全。那是很久以前德拉在百老彙的一個櫥窗裡見過並羨慕得要死的東西。這些美妙的發梳,純玳瑁做的,邊上鑲著珠寶——其色彩正好同她失去的美發相匹配。她明白,這套梳子實在太昂貴,對此,她僅僅是羨慕渴望,但從未想到過據為己有。現在,這一切居然屬於她了,可惜那有資格佩戴這垂涎已久的裝飾品的美麗長髮已無影無蹤了。

不過,她依然把髮梳摟在胸前,過了好一陣子才抬起淚水迷蒙的雙眼,微笑著說:“我的頭髮長得飛快,吉姆!”

隨後,德拉活像一只被燙傷的小貓跳了起來,叫道,“喔!喔!”

吉姆還沒有瞧見他的美麗的禮物哩。她急不可耐地把手掌攤開,伸到他面前,那沒有知覺的貴重金屬似乎閃現著她的歡快和熱忱。

“漂亮嗎,吉姆?我搜遍了全城才找到了它。現在,你每天可以看一百次時間了。把表給我,我要看看它配在表上的樣子。”

吉姆非旦不按她的吩咐行事,反而倒在睡椅上,兩手枕在頭下,微微發笑。

“德爾,”他說,“讓我們把聖誕禮物放在一邊,保存一會兒吧。它們實在太好了,目前尚不宜用。我賣掉金表,換錢為你買了發梳。現在,你作肉排吧。”

正如諸位所知,麥琪是聰明人,聰明絕頂的人,他們把禮物帶來送給出生在馬槽裡的耶穌。他們發明送聖誕禮物這玩藝兒。由於他們是聰明人,毫無疑問,他們的禮物也是聰明的禮物,如果碰上兩樣東西完全一樣,可能還具有交換的權利。在這兒,我已經笨拙地給你們介紹了住公寓套間的兩個傻孩子不足為奇的平淡故事,他們極不明智地為了對方而犧牲了他們家最最寶貴的東西。不過,讓我們對現今的聰明人說最後一句話,在一切饋贈禮品的人當中,那兩個人是最聰明的。在一切饋贈又接收禮品的人當中,像他們兩個這樣的人也是最聰明的。無論在任何地方,他們都是最聰明的人。

他們就是麥琪。

<英文原文>

兩個感恩節的紳士

原來就快感恩節,仲有人食左大餐添

講到感恩大餐,又點可以唔quote返O Henry既短篇小說【兩個感恩節的紳士】呢。


********
有一天是屬於我們的。到了那一天,只要不是從石頭裡迸出來的美國人都回到自己的老家,吃蘇打餅干,看著門口的舊抽水機,覺得它仿佛比以前更靠近門廊,不禁暗自納悶。祝福那一天吧。羅斯福總統把它給了我。我們聽到過一些有關清教徒的傳說,可是記不清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了。不用說,假如他們再想登陸的話,我們准能把他們捧得落花流水。普利茅斯岩石嗎?唔,這個名稱聽來倒有些耳熟。自從火雞托拉斯壟斷了市場以後,我們有許多人不得不降格以求,改吃母雞了。不過華盛頓又有人走漏消息,把感恩節公告預先通知了他們。

越桔沼澤地東面的那個大城市使感恩節成為法定節日。一年之中,唯有在十一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四,那個大城市才承認渡口以外的美國。唯有這一天才純粹是美國的。是的,它是獨一無二的美國的慶祝日。

現在有一個故事可以向你們證明:磊洋此岸的我們,也有一些日趨古老的傳統,並且由於我們的奮發和進取精神,這些傳統趨向古老的速度比在英國快得多。

斯塔弗·皮特坐在聯合廣場噴水泉對面人行道旁邊東入口右面的第三條長凳上。九年來,每逢感恩節,他總是不早不遲,在一點鐘的時候坐在老地方。他每次這樣一坐,總有一些意外的遭遇——查爾斯·狄更斯式的遭遇,使他的坎肩脹過心口,背後也是如此。

但是,斯塔弗·皮特停今天出現在一年一度的約會地點,似乎是出於習慣,而不是出於一年一度的飢餓。據慈善家們的看法,窮苦人仿佛要隔那麼長的時間才遭到飢餓的折磨。

當然啦,皮特一點兒也不餓。他來這兒之前剛剛大吃了一頓,如今只剩下呼吸和挪動的力氣了。他的眼睛活像兩顆淡色的醋栗,牢牢地嵌在一張浮腫的、油水淋漓的油灰面具上。他短促地、呼哧哧地喘著氣;脖子上一圈參議員似的脂肪組織,使他翻上來的衣領失去了時髦的派頭。一星期以前,救世軍修女的仁慈的手指替他縫在衣服上的鈕扣,像玉米花似地爆開來,在他身邊撒了一地。他的衣服固然襤褸,襯衫前襟一直豁到心口,可是夾著雪花的十一月的微風只給他帶來一種可喜的涼爽。因為那頓特別豐富的飯菜所產生的熱量,使得斯塔弗·皮特不勝負擔。那頓飯以牡蠣開始,以葡萄干布丁結束,包括他所認為的全世界的烤火雞、煮土豆、雞肉色拉、南瓜餡餅和冰淇淋。因此,他肚子塞得飽飽地坐著,帶著撐得慌的神情看著周圍的一切。

那頓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他路過五馬路起點附近的一幢紅磚住宅,那裡面住有兩位家系古老,尊重傳統的老太太。她們甚至不承認紐約的存在,並且認為感恩節中介為了華盛頓廣場才制訂的。她們的傳統習慣之一,是派一個佣人等在側門口,吩咐他在正午過後把第一個飢餓的過路人請進來,讓他大吃大喝,飽餐一頓。斯塔弗·皮特去公園時,碰巧路過那裡,給管家們請了進去,成全了城堡裡的傳統。

斯塔弗·皮特朝前面直瞪瞪地望了十分鐘之後,覺得很想換換眼界。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慢慢把頭扭向左面。這當兒,他的眼球驚恐地鼓了出來,他的呼吸停止了,他那穿著破皮鞋的短腳在砂礫地上簌簌地扭動著。

因為那位老先生正穿過四馬路,朝他坐著的長凳方向走來。

九年來,每逢感恩節的時候,這位老先生總是來這兒尋找坐在長凳上的斯塔弗·皮特。老先生想把這件事形成一個傳統。九年來的每一個感恩節,他總是在這兒找到了斯塔弗,總是帶他到一家飯館裡去,看他美餐一頓。這類事在英國是做得很自然的。然而美國是個年輕的國家,堅持九年已經算是不壞了。那位老先生是忠實的美國愛國者,並且自認為是創立美國傳統的先驅之一。為了引起人們注意,我們必須長期堅持一件事情,一步也不放松。比如收集每周幾毛錢的工人保險費啦,打掃街道啦,等等。

老先生莊嚴地朝著他所培植的制度筆直走去。不錯,斯塔弗·皮特一年一度的感覺並不像英國的大憲章或者早餐的果醬那樣具有國家性。不過它至少是向前邁了一步。它幾乎有點封建意味。它至少證明了在紐——唔!——在美國樹立一種習俗並不是不可能的。

老先生又高又瘦,年過花甲。他穿著一身黑衣服,鼻子上架著一副不穩當的老工眼鏡。他的頭發比去年白一點兒,稀一點兒,並且好像比去年更借重那支粗而多節的曲柄拐杖。

斯塔弗·皮特眼看他的老恩人走近,不禁呼吸短促,直打哆嗦,正如某位太太的過於肥胖的獅子狗看到一條野狗對它呲牙豎毛時那樣。他很想跳起來逃跑,可是即使桑托斯—杜蒙施展出全部本領,也無法使他同長凳分開。那兩位老太太的忠心的家僕辦事情可著實徹底。

“你好。”老先生說,“我很高興見到,又一年的變千對你並沒有什麼影響,你仍舊很健旺地在這個美好的世界上逍遙自在。僅僅為了這一點幸福,今天這個感恩節對我們兩人都有很大的意義。假如你願意跟我一起來,朋友,我預備請你吃頓飯,讓你的身心取得協調。”

老先生每次都說這番同樣的自豪感。九年來的每一個感恩節都是這樣。這些話本身幾乎成了一個制度。除了《獨立宣言》之外,沒有什麼可以同它相比了。以前在斯塔弗聽來,它們像音樂一般美妙。現今他卻愁眉苦臉,眼淚汪汪地抬頭看著老先生的臉。細雪落到斯塔弗的汗水淋漓的額頭上,幾乎咝咝發響。但是老先生卻在微微打戰,他掉轉身子,背朝著風。

斯塔弗一向納悶,老先生說這番話時的神情為什麼相當悲哀。他不明白,因為老先生每次都在希望有一個兒子來繼承他的事業。他希望自己去世後有一個兒子能來到這個地方——一個壯實自豪的兒子,站在以後的斯塔弗一類的人面前說:“為了紀念家父。”那一來就成為一個制度了。

然而老先生沒有親屬。他在公園東面一條冷僻的街道的一座敗落的褐石住宅裡租了幾間屋子。冬天,他在一個不比衣箱大多少的溫室裡種些倒掛金鐘。春天,他參加復活節的。夏天,他在新澤西州山間的農舍裡寄宿,坐在柳條扶手椅上,談著他希望總有一天能找到的某種撲翼蝴蝶。秋天,他請斯塔弗吃頓飯。老先生干的事就是這些。

斯塔弗抬著頭,瞅了他一會兒,自怨自艾,好不煩惱,要是又束手無策。老先生的眼睛裡閃出為善最樂的光亮他臉上的皺紋一年比一年深,但他那小小的黑領結依然非常神氣,他的襯衫又白又漂亮,他那兩撇灰胡髭典雅地翹著。斯塔弗發出一種像是鍋裡煮豌豆的聲音。他原想說些什麼;這種聲音老先生已經聽過九次了,他理所當然地把它當成斯塔弗表示接受的老一套話。

“謝謝你,先生。非常感謝,我跟你一起去。我餓極啦,先生。”

飽脹引起的昏昏沉沉的感覺,並沒有動搖斯塔弗腦子裡的那個信念:他是某種制度的基石。他的感恩節的胃口並不屬於他自己,而是屬於這位占有優先權的慈祥的老先生;因為即使不根據實際的起訴期限法,也得考慮到既定習俗的全部神聖權利。不錯,美國是一個自由的國家要是為了建立傳統,總得有人充當循環小數呀。英雄們不一定非得使用鋼鐵和黃金不可。瞧,這兒就有一位英雄,光是揮弄著馬馬虎虎地鍍了銀的鐵器和錫器。

老先生帶著他的一年一度的受惠者,朝南去到那家飯館和那張年年舉行盛宴的桌子。他們給認出來了。

“老家伙來啦,”一個侍者說,“他每年感恩節都請那個窮漢吃上一頓。”

老先生坐在桌子對面,朝著他的將要成為古老傳統的基石,臉上發出像熏黑的珠子似的光芒。侍者在桌子上擺滿了節日的食物——斯塔弗嘆了口氣(別人還以為這是飢餓的表示呢),舉起了刀叉,替自己刻了一頂不朽的桂冠。

在敵軍人馬中殺開一條血路的英雄都沒有他這樣勇敢。火雞、肉排、湯、蔬菜、餡餅,一端到他面前就不見了。他跨進飯館的時候,肚子裡已經塞得實實足足,食物的氣味幾乎使他喪失紳士的榮譽,但他卻像一個真正的騎士,打起精神,堅持到底。他看到老先生臉上的行善的快樂——倒掛金鐘和撲翼蝴蝶帶來的快樂都不能與此相比——他實在不忍掃他老人家的興。

一小時之後,斯塔弗往後一靠,這一仗已經打贏了。

“多謝你,先生,”他像一根漏氣的蒸氣管子那樣呼哧呼哧地說,“多謝你賞了一頓稱心的中飯。”

接著,他兩眼發直,費勁地站起身來,向廚房走去。一個侍者把他像陀螺似地打了一個轉,推他走向門口。老先生仔仔細細地數出一塊三毛錢的小銀幣,另外給了侍者三枚鎳幣做小賬。

他們像往年那樣,在門口分了手,老先生往南,斯塔弗往北。

在第一個拐角上,斯塔弗轉過身,站了一會兒。接著,他的破舊衣服像貓頭鷹的羽毛似地鼓了起來,他自己則像一匹中暑的馬那樣,倒在人行道上。

救護車開到,年輕的醫師和司機低聲咒罵他的笨重。既然沒有威士忌的氣息,也就沒有理由把他移交給警察局的巡邏車,於是斯塔弗和他肚子裡的雙份飯就給帶到醫院裡去了。他們把他抬到醫院裡的床上,開始檢查他是不是得了某些怪病,希望有機會用屍體解剖來發現一些問題。

瞧呀!過了一小時,另一輛救護車把老先生送來了。他們把他放在另一張床上,談論著闌尾炎,因為從外表看來,他是付得起錢的。

但是不多久,一個年輕的醫師碰到一個眼睛討他喜歡的年輕的護士,便停住腳步,跟她談談病人的情況。

“那個體面的老先生,”他說,“你怎麼都猜不到,他幾乎要餓死了。從前大概是名門世家,如今落魄了。他告訴我說,他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

<英文原文>

2008年10月6日 星期一

巴利文

無錯,我死性不改,又再re-take巴利文初班。

Somehow我開始相信,真正有意義既野,都係好難得既,中間跌了兩交,很正常啦!不過係讀一次唔識姐,未讀多次囉,咩姐?

但係,又係來到noun既18個Declenation啦,同一個Noun,因為唔同既preposition再加上Singular同Plural,竟然有咁鬼多個樣,真係好攞命!仲要更大鑊既係,巴利文之中,係分Masculine, Feminine同Neuter,每一類入面再分唔同既尾音,每個尾音有唔同既declenation rule.............真係晴天霹靂呀!好多好多好多declenation呀!

仲有Verb呢?在唔同Part of Speech又唔同,仲有唔同Tense呢?....又好想打爛部電腦呀!

我呢,由細到大都知自己記性唔好,所以中三選科時,亳不猶豫地揀左理科班,如果讀文科,好有可能畢唔到業。而且呢,我係記唔到自己討厭既野既,比如一d肉麻當有趣既新詩、滿字謊言既文章,真係直接反彈,一d入唔到腦。

我記有一d關於記憶力既硏究,話呢,要記性好,首先就唔好口口聲聲話自己記性差。哈哈,即係呢,我唔應該不停地reinforce自己既記性唔好啦。跟住,係要令自己不再抗拒記野,你如果唔鍾意一樣野,係無可能做得好囉,我一面背Declenation,一面暗暗地肚子裏非議點解幾廿百萬個奇奇怪怪既grammar,咁記到就有鬼啦!

唉,細個讀書時,記性唔好就當然很吃虧啦,但係呢,去個做人,有時候唔好樣樣都記得咁清楚,將d恩怨情仇放開d,個人既精神健康一定會好d。嘿,很奇異既平衡法,估唔到無記性都有佢既好處。


咁,我可唔可以選擇地有記性,只係記得巴利文呢?

.......

我地中國人呢,點頭代表是,搖頭代表不是。但係印度一帶既人呢,搖頭代表是...

有冇玩過口是心非,哈,如果印度人玩,咁佢就一定嬴晒啦。

我同行有個朋友話我知,佢第一次去印度演講,講到興起時,見到台下全部人都搖頭,真係幾驚自己講錯野呀!


印度人除左有萬惡既種姓制度之外,仲要男女有森嚴既界別,佢地係唔會同女人握手既。Well,咁我又唔係話有幾鍾意同人握手,但係比人當係病菌咁又唔多舒服。遇着有d特別歧視女人既人,我既同伴,仲會好曳地,同佢握完手之後fink佢隻手過來,係都要局佢同我握手...


當年仲後生,只要係未去既地方,都有興趣過去看一看,又唔會咁怕幸苦污糟。不過,正正因為唔係太多旅行既經驗,所以亦都無乜遊客心態。我當時一直都無諗過話要點樣尋幽探勝,或者影d乜野異國風情既相,我仲豬到,其實連個詳細既行程都唔知,反正我又唔識當地人既說話,只係跟住人行,人地叫你坐車就坐車,等就等,有飯就食,到地方就訓。依家諗返,咁樣去外地其實都幾好嫁,簡直係無憂無慮呀。

如果行人生既路程都係咁,你話幾好呢?

渣打馬拉松

一年一度既渣打馬拉松又開始報名啦!

我今次會係第五年跑十公里lu…完全無意圖或企圖”Upgrade”去跑半馬,我呢,志在有運動目標姐,半馬係要有訓練先得既。

依個目標其實好重要,一報左名之後,你就唔可能比自己太懶,一定要去練下跑至得。

我呢,嗯,會在天氣再湅d先開始路跑,所以,真係好佩服肥龍哥哥竟然在之前酷熱警告既日子都一樣跑足十公里!!!依個就係意志啦,我自問無咁強意志,所以一定要參加比賽先可以「督」自己跑囉!

又好似On Dog哥哥話齋,年年跑都有唔同既原因,不過跑完之後都係會好開心!

跑啦,跑啦!

2008年10月2日 星期四

雜雜雜想

今日同妹妹食飯時,潮童話佢睇報導,大陸各省巿都要申報因為三聚氰胺而引發既賢石個案,各省巿為左自己有個「乾淨」既報告,所以將賢石既定義大幅調高,搞到明明有賢石都變左無,咁佢地就可以安安樂樂繼續玩樂。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依個情況,都唔係話今日共產黨先有,咁多歷朝歷代,未都係咁。但係,依家偉大的中國人連太空漫步都做埋,話自己全球排第三,小小既食物安全同行政能力,都仲係同清帝差唔多,係咪真係好瘀呢吓?

***

我呢,今次中晒招,我在公司用蒙牛來沖咖啡,足足飲左一年,仲要為左今自己飲少d咖啡,所以杯杯都係多奶少啡既latte。

唉,都係等小朋友check左先啦,真係可憐天下父母心。

***

近幾年大陸食品既問題,真係全民化學科普教育,連我阿媽都可以好流利地講出「三聚氰胺」依個咁難讀既term,仲要我一話唔返屋企食飯時,佢就大力恐嚇我,話出面食野樣樣都有加三聚氰胺喎…

仲要當我考佢化學常識時,一講「蘇丹紅」,佢就接話「孔雀綠」。哇,對得幾咁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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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話,做臣子既,「恐其見棄,死其見疑」喎。

我其實不過打份工姐,唔係古代伴君如伴虎既大臣,駛唔駛咁戰戰兢兢、鞠躬盡瘁呢?

又何解人同人之間有咁多衝突呢?

好耐之前PK_寫過類似話我地做細既,其實都係serve緊老闆既insecurity。因為老闆自己無安全感,所以proposal, back-up plan, report無日無之,寫完一個又一個。因為老闆們擔心自己既地位不保,所以公司分黨分派,辦公室政治之下,日日都在度打不流血既戰爭。

打生打死,為乜呢?除左升職加薪依d比較solid既野之外,好似都係為左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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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聽過一句說話:「如果你怕死既話,你就怕生存」。

係喎,Life is uncertain, death is certain嘛。魯迅講過一個故仔,話有一家人生左小朋友,在擺滿月酒時,有個客人話BB一定大個左聰明靚仔彈琴勁過郎郎跑步快過劉翔,仲會成為第一個登陸火星既人類,主人家聽到就相晒喎,請個客人去貴賓席。

另外一個客人一見到BB,就話:「依個bb遲早一定會死。」主人家一聽到就好嬲,一d都唔信,即刻趕佢走…

其實,要講無安全感,真係無乜野得人驚過死掛,但既然Death is certain,咁我地一日到黑在度驚都係無謂謂啦!如果下下活在自己既不安恐懼之中,咁我地就從來無真真正正生活過,白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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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朋友既爸爸過左身,今日出殯。

雖然,佢患癌已經一段時間,大家都有心理準備,但係生離死別始終係一件令人難過既事。

死者已矣,最重要既,係仲在生既人吧。可以把握既時候,就好好把握,好好享受同處既日子,千萬唔好:愛得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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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我上個禮拜在上海係上到蘋果日報既,連殘奧都完左都未block蘋果網,係咪,都仲有少少既改善呢?